是的,我是癌症病患,我的父母親則是有個患有第四期癌症的女兒。每每深夜,電話響起,都是觸目驚心。
傍晚,Gus 要求 Hazel 帶上為他所準備的葬禮致詞,到「確確實實在耶穌的心裡」的教堂去會面,彩排一次他的葬禮致詞。Hazel 向母親獲取外出允可及借取汽車。由於 Hazel 沒吃午餐,母親要求 Hazel 出門前至少吃點東西,以保持健康的體格。
Hazel 像顆手榴彈似的爆發了。健康的體格?!開什麽玩笑?!這樣的我,還有資格說健康的體格嗎?八嵗時的話,母親的話深深地烙印在腦海裡:「Hazel 走了以後,我再也不再是一名母親了。」Hazel 不願看到父母親在她逝世以後,一蹶不振,生活的重心失衡。但經過的這些年,原來父母親已調整了心態,報讀社工輔導課程,以期將來可以幫助擁有相同經歷的家庭,渡過内心的難關。
Hazel 說,在癌症病房裡,醫護人員常讓患者評分疼痛的級別,一至十級。在一次劇烈疼痛中,Hazel 評了九級,醫護人員稱讚小小的 Hazel 無比勇敢,原本應是十級的疼痛,也可以忍耐及評為九級。其實,與肉體的疼痛相比,内心的疼痛、無形的揪心、至親的離世,才是第十級的疼痛。逝者的離開、葬禮的致詞,並不蓄意說給往生者聼,而是讓在生者放下悲傷的動力。
男主角的稚氣陽光,與想掌控生命的欲望,強烈對比。調皮的他每次都要喚女主角 Hazel Grace,像小學生連名帶姓地喊心儀的女同學般;同時,亦胸懷大志地想要得到世人的緬懷。Hazel 則有著不一樣的信念,至親的牽挂,已是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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